“不好,着火了?!”
就在范闲思考之时,看到远处的夜空亮了……
浓烟滚滚。
即使夜再黑也无法掩盖——~!
他想要去探查,但却被五竹拦住。
就他想说什么的时候。
院墙出现一个人影……
嘭——~!
“哎哟……我说,小范大人……你这水缸还在这儿呢?哟,五竹大人也在……”
王启年轻拍一下屁股上的灰,暗自叹气,这一身泥巴……回去夫人又要责罚了~!
“你怎么来了?不会,也是来看病人的吧?呵呵,空手来的?!”
范闲抱着膀子看向走来的王启年。
王启年:“您这儿也不像病人啊,我来是通报您一声,抱月楼着火了……”
这……
着火的是抱月楼——~!
范闲大惊……
……
天干物燥。
火势趁着东风是越烧越旺……
李承泽坐在屋顶上,手里拿着一瓶酒,他的身后站着护卫——范无救和谢必安~!
“殿下,这火势很猛~!”
“切,用你说?都能看得见~!”
“是吗?范无救,那你说……着火的是哪?”
“我哪知道?这黑布隆冬的,也不清楚啊……”
听到二人的话。
李承泽微微一笑,喝了一口酒说道:“抱月楼,我放的~!”
“原来是抱月楼……啊?您放的火?”
“这……”
范无救和谢必安对视一眼瞬间懵逼。
这抱月楼可是一个生金的地方……
每日入账几万两都跟玩一样~!
这么一个聚宝盆二皇子能舍得烧了?!
他们有些不懂……
“不懂?”
李承泽笑笑:“范闲要查,我就让他没得查……”
“有些事情在我离开之前必须彻底完结,牵连其他人必然是罪过……”
“你们二人立刻启程,去明家一趟~!”
江南?明家?
范无救看向谢必安,对方却给了他一个眼神:你问啊?
平日里。
范无救的话稍微多一些,和二皇子的关系也最近。
所以这种问话,必须是他……
你看我没用,我之负责出剑杀人~!
“殿下,您的意思是……”
李承泽起身说道:“鸡犬不留——~!”
“可是,那长公主……”
“呵呵,范闲娶了林婉儿,掌管内库板上钉钉!”
“而范闲没死在北齐,怕是该知道的都知道……”
“此时,不灭口……等待何时?”
“长公主?她命运已定,内库亏空她有巨大责任,最好的结果就是发配回信阳……”
“但我不同,马上要去边疆……树倒猢狲散,那些平日里来往的官员定然倒戈太子!”
“落井下石,可是他最爱做的事情!”
说完之后。
他轻轻飘飘的落地,随口再次说道:“对了,走之前,去安排一下……我京都的生意全部变现,嗯,给那些穷苦人家送了……”
“要高调——~!”
话音落下。
李承泽便进了屋内,本来亮着的灯火也瞬间熄灭……
变现?救急穷苦?
范无救眼睛一亮,这二皇子是要收买人心?
可……那私家军队怎么办?
没有钱财,岂不是要黄了?!
……
皇宫之中。
庆帝三人酒过三巡……
陈萍萍已经醉眼迷离。
范建舌头也开始打卷。
痛快……
这顿酒,是这些年三人喝的最痛快的~!
这种感觉。
仿佛又回到了过去。
“一周之后,让范闲和李承泽一起把婚事办了……就这么定下了~!”
“陛下,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那内库呢?”
陈萍萍依然想着内库的管理权。
那可是小姐当初留下来的东西,本该物归原主!
长公主管理了这么多年,说不定成了什么样子。
范建打着酒嗝,不敢言语。
内库?
庆帝的逆鳞……
不过,当初既然答应过,应该没啥问题吧?!
庆帝笑笑:“君无戏言,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还有,明日你把那册子上的人名给范闲一份,等他大婚之后,他督办此事~!”
“庆国虽然以武起家,但是不要唯利是图的小人——~!”
“贪腐之人,国之蛀虫,早日铲除也好~!”
范建点头:“那二皇子的去处呢?”
庆帝起身拿起一根箭,直接甩了出去。
嗖~!
砰~!
那箭直接插入九米开外的地图之上……
庆帝得意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翅膀硬了,想飞,就让他试一试,也是无妨~!”
范建起身东倒西歪的走到地图前,眼睛微微眯着:“定州……”
果然是这儿……
大庆、北齐、离阳三国的交接处……
一个字乱!
陈萍萍倒是没有去看,而是小心的给庆帝倒酒。
“定州,好去处啊……”
就在此时。
宫外候公公跑了进来:“陛下,不好了,京都抱月楼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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