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真么鬼，怎么还吞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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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的问对，都是你可以问，我不一定回的原则。

就算硬逼着说了，也有各种办法绕过去，亦或是缄默。

想要真正了解，往往都是多看少问自己想。

回话里的真真假假，单靠想其实无用。

李卓凡看许牧灵这样，便没再过问下去，松教授也没说什么。

好一会儿，许牧灵才开口道：“我家就是本地的，真有事我会回去。”

松教授突然道：“本地的……家里真好住，也不会来道观。道观不差你一个，想清静就继续住，免得到家一地鸡毛。”

“谢谢教授。”

话虽如此，但他对松教授的话其实不在意。

又不是祖国人一样的激光眼，说他有病他就有病么？

隔天中午吃完饭，许牧灵正在刷盘洗碗——没了方铣，烧菜王布来烧，洗碗洗菜扫地拖地冲厕所全都归他。

尽管这些事比较繁琐，可一连几天下来，他也习惯了。

一来适应性快。

二来规律作息生理调整，状态上来了。

三来这种类似家务的活，他也没少干。

正洗着碗，橘皮脸酒糟鼻的王布走过来，一拍他肩头。

“小许啊，跟你说个事。我徒弟干厨房的，那里正缺人洗盘子。你过去打个下手干几天，怎样？住还是回来住，管饭，一天三顿，工资日结，每天两百。”

许牧灵知道这可能是松教授给他找的活。

要不然，也不会还能住回道观。

应了一声后，在王布打电话、聊微信、拉群帮忙下，中午他就跑过去报到了，这样的话还能蹭到两顿吃的。

到了地儿他吓了一跳，这里竟然是天景一号饭店。

这饭店虽然没有轮胎精评星，但那是做商务酒席、聚餐的关系。

在本地餐饮排行榜位列第九，第八的是老字号私房菜盛锡居，前面七个都隶属于“寿渔餐饮有限公司”旗下的子品牌。

这年头，能做得过寿渔餐饮的还真不多。

尤其是江南地界，完全一霸。

“不是……江山南栈么？”

“怎么到天景一号来了？”

“跟天景一号对着开？”

“王厨徒弟这么牛逼的吗？”

内心各种疑问，在绕着天景一号走一圈，以为可以在附近找到别的小饭馆作为答案后，结果一抬头，却看到了天景一号大楼西面最上面挂着“江山南栈”四个深邃拔节大字的灯牌。

这字越看越眼熟，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也没多想。

因为许牧灵傻眼了。

“不会吧……在人家大楼里开饭店？”

还以为天景一号出的高端子品牌。

但走进去问了问才知道，的确是子品牌，不过却是“寿渔餐饮有限公司”旗下的子品牌之一，位列江南市餐饮第十名。

进入天景一号大厅，主动上前问他的是满脸堆笑的大堂副经理。

简称“大副”。

“您是去吃饭吗？”大副问道。

在得知他是去干活时，没有鄙夷，反而露出惊讶。

因为江山南栈可从来不对外招工。

继续询问，得知是人介绍过来打零工之后更惊讶。

人家品牌管理比他们还严格，什么时候内招零工了？

大副亲自送着许牧灵来到第八层——第八层第九层包括天台都被打通，江山南栈仿佛是一套镶嵌在天景一号大楼内的三层现代化客栈。

八楼卡座吃饭，酒楼包间，顶楼做成了花园式的咖啡奶茶休闲处。

许牧灵看到这么小资的地方，装修又好，服务到位，尤其是穿的衣服，还是近些年取代西方设计理念、从传统国风古装里提纯出来的新国风设计，目前全国都极为流行，假冒品无数，甚至不出口海外、海外都在抄袭。

然后一看菜单，一杯鲜熬纯奶茶十二块。

“包间的人均消费是……九十三？”

他严重怀疑这地方就是靠着装修个打广告，来撑用户环境体验，主玩的就是一个新时代流量打法。

可真当进入后厨时，真傻眼了。

用的所有原料，都货真价实，不少都是品牌货或本地自家农场。

负责人叫全权，前厅大副，行政总厨叫王金驹，两人是师兄弟，都是王布的徒弟，但——许牧灵一看王金驹那橘皮脸和酒糟鼻时，似乎明白了很多。

全权带着他参观了一遍，还给他拿了杯焦糖鲜姜奶茶喝。

这焦糖鲜姜奶茶，是他看着玻璃墙厨房里头，用甘蔗榨汁熬糖炒糖色，加上鲜榨嫩姜汁，融入熟普鲜奶相熬，用丝袜不断过滤抽拉的出品。

“怎么样？”全权问道。

许牧灵喝完，只能默默竖起大拇指，其余啥话都不说。

“我看你有话想说，一直以为你是对我们出品有疑虑。”全权道：“没关系，直说就行，我们一直在找客户反馈来改良产品和服务。”

“我……”许牧灵犹豫道：“我疑惑，你们这样能不能活下去。”

“嗯？”全权听了也很疑惑：“为什么这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