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闷热的会议室里,李维民感到汗水不断地从额头滑落,他紧张地擦拭着,决心溢于言表。
“请领导放心,请人民放心!
我们一定能够铸就党和人民最坚强的防线!”他坚定地宣誓。
周围的同事肃然起敬,一位同事激昂地回应:
“我们不仅是要成为党和人民最坚实的盾牌,更要成为最锐利的剑锋!
我们是人民的先锋,也是他们最坚实的屏障,绝不能辜负人民的期望!”
李维民眼神坚定,犹如钢石般坚硬:“我定会辜负组织的信赖!”
高育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严肃,“不要让王市长失望。”
李维民心中电光火石,瞬间明白了自己的
“老师”高育良的用意——他误以为自己接近王政,因此给予警示。
然而,王政是他的直接上级,他未能取得成绩,上级领导同样要承担责任。
李维民感到一丝不公,这次的指责似乎太过无辜。
他尚未步出政府大院,那关于他受到指责的消息就已经在公安系统中传得沸沸扬扬。
在东山市的夜色中,缉毒大队的灯光依旧明亮如昼。
祁同伟站在办公室的窗前,眼圈发黑,疲倦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已经连续加班三十六个小时,休息时间不超过十个钟头。
但他的同事们,程度和赵东来,也都和他一样,坚守在岗位上。
李维民坐在车里,手握方向盘,却仿佛握住了整个世界的脉搏。
他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高育良的话语,每一句都像是一颗颗重磅炸弹,炸开了他心中的迷雾。
他终于明白了,这两个字——缉糖!
他也想做事,他也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负,但挡不住王政总经济大旗的强压!
如今,又到了选择的时候。
他知道,他不能退缩,他不能放弃。
东山市公安局也要发出属于自己的声音了。
他们要告诉所有人,他们存在的意义,他们的使命,他们的决心。
糖贩子,这些年确实太猖狂了!
他们把东山市的街头巷尾变成了他们的战场,把无辜的市民变成了他们的受害者。
他们是时候停下来,接受法律的制裁了。
祁同伟转过身,看向程度和赵东来,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我们要打一场漂亮的翻身仗,我们要让他们知道,我们缉毒警察的决心和勇气。”
程度和赵东来齐声回答:“是!”
李维民看着前方的道路,他的眼神坚定,他的心更是坚定。
他知道,他们的工作不容易,但他们不能放弃,不能退缩。
因为他们是警察,他们的使命就是保护市民的安全,他们的责任就是打击犯罪。
高育良的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炙热而无法抑制!
他站在窗前,俯瞰着东山市的夜景,心中充满了挫败感。
这座城市的治安状况如同一个巨大的黑洞,将他所有的信心和决心都吞噬进去。
他的情绪激动得几乎无法自制。
“这是给我的下马威吗?”
他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新官上任三把火,我倒要看看,是你们这些蠹虫厉害,还是我高育良手段更辣!”
…………………………
在绿藤区公安分局副局长办公室里,贺芸的眼神充满了不舍。
这个办公室见证了她这几天辛勤工作的日夜,每一寸土地都深深地烙印在她的心中。
然而,当她接到会议精神的传达时,她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刻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搬离了这个曾经属于她的空间。
她坐在自己的车里,手握着方向盘,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然后接听了电话。
“贺局长,目标进入了区政府,和麦区长一起上车走了。”
贺芸听到这个消息后,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她想起了那个曾经让她儿子陷入困境的女孩的亲戚——麦自立。
“贼心不死啊!”
她低声愤怒,声音中充满了冷冽的决心。
贺芸的眉心紧锁,她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麦自立即将成为副区长,这个消息像一颗定时炸弹,让她如坐针毡。
现在是行动的最佳时机,一旦他地位巩固,要动他就难了。
一个工程师的消失,在这个城市的高层建筑中,或许只是引起一瞬间的惊讶。
她果断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如同她内心的挣扎——高明远。
这个名字,意味着权力和黑暗的交易,也是她现在唯一的选择。
……………………
横远山脉的某座荒凉山头,阳光炙烤着大地,寂静无声。
“我说姐夫,都已经两天了,我们还能找到那个墓吗?
我觉得那些盗墓贼也不会看上这里!
这地方鸟都不拉屎,怎么可能是个风水宝地?”
赵瑞龙看着他,脸上晒得黑漆漆的,连他亲姐姐赵晓慧恐怕都快认不出他来了。
但是,他相信,亲情的力量是伟大的,血浓于水,这是无法改变的。
“如果你将来有一天去世了,身家千万,权倾朝野,你会选择在哪里安葬?”
赵瑞龙笑了笑,自信地说:“那还用说?当然是选一个风水宝地了!”
高龚微微一笑,他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他早已知道。
赵瑞龙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是寻找一个隐蔽且难以到达的宝地!”
高龚两手一摊,无奈地说:“大家都是这么想的!
什么左青龙右白虎,前有玉带环绕,都是为了让别人难以接近,更设有守墓人守护!”
赵瑞龙提出质疑:“但是,最近发现的大墓都是在农田、房子下面挖掘出来的,这些地方并不符合风水宝地的特点啊!”
高龚以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赵瑞龙。
“几千年前和现在能一样吗?
几千年前人们还骑马,你现在还骑吗?”
赵瑞龙反驳道:“我怎么不骑?
别说洋马了,就连稀有的大洋马我也骑过!
当年我去京海我叔叔那里,别说洋马了,连外语我都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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