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茹嗔道：“贫嘴。”在水中泡了一会儿，两人洗好身子，回到卧室。李华对着镜子整理衣物，陈雪茹不知去哪儿，而这时，李华看到陈雪茹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还有只油纸包放在茶几上。

她看见李华，说道：“我记得你喜欢羊肉，我就多买了一些。”然后指向桌上的包裹。

“这东西我腌制好的，你回去就能煮来吃了。”

陈雪茹暂停了一会，然后补充，“对了，出门时把门口那个包带上，那里面是买给你的羊毛围巾。冬天来了，自己记得保暖哦。”听着这些叮咛，李华心底泛起了暖意，那是被人疼爱的感觉。

于是他走过去抱住陈雪茹，陈雪茹看着他眼中的温情，心中仿佛被蜂蜜滋润。

“谢谢你，雪茹。”李华道。

陈雪茹微笑回应：“谢什么？只要你一直这样待我就好。”他说：“我会一直对你好。”

离开了陈雪茹家，李华绑好自行车后的油纸包，围着那灰蓝色围巾，在微凉的夜风中赶回四合院。回到家中，他在月门边赫然发现一个苗条的身影立于自家窗下。

李华悄无声息地停放好自行车，步伐安静地走过去。

他才迈进屋门，便看到棒梗正缩在自家窗前尿尿，且这个淘小子故意对着李华晒在外头的解放鞋撒泼。

李华心头一冒火。

大步流星上前，一手揪住棒梗的衣领，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小子，活得不耐烦是不是？”

李华无法估算这一击会给棒梗内心带来多大打击，但他清楚足以让他停止哭泣。

果不其然，鲜血从棒梗嘴角滴下，随即发出哇的一声哭声。见状，李华再次挥动手，另一记大巴掌落下。

“哭个屁！再哼哼一声试试，看叔叔会不会打死你，信不信？”这番话语令小家伙立刻捂住嘴不敢作声，颤声回应：“叶叔，我知道错了。”

李华审视着他，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

“错了？”

棒梗拼命点头，哀求得到释放，浑身因恐惧而颤抖。这是自从上次他在何雨柱家目睹李华没给他肉吃和与他奶奶争吵后的心结积累，经常用此方式找碴。

将棒梗放在地上，李华紧握住他的后颈，蹲下目光落到被尿液溅湿的两只解放鞋上。然后转头凝视棒梗，心中泛起了厌恶。

四下环顾后，他在棒梗后脑勺用力拍一下，并把他的棉裤拉了下来，用棒梗的裤子包紧手握住湿透的解放鞋。再看向棒梗时，李华带着寒酷笑容。

那笑容使棒梗已寒意逼人的更感恐惧。一把提起了小家伙，李华将手中的鞋拿得高高的，语重心长道：“棒梗，犯了错就要受教训，不是吗？”

听见这话，棒梗心中稍舒口气。在理解中，所谓教育无非是责骂或者几巴掌。既然刚刚已经被扇了两个耳光，那再来些应该无妨。

于是棒梗点头应承。然而李华紧接着一个惊人举动，竟将鞋口对准棒梗的嘴巴。来不及闪躲的棒梗吸入尿水的气息，奋力尝试抵抗但动弹不得。

尽管李华压着他的头部，但也不容许他开口叫唤。但李华并未停下动作，直接掰住棒梗的下巴，“咔嚓”一下卸下了他下颌关节。

失去言语能力的棒梗仅能吐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声，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见此情境，李华轻抚棒梗头顶安慰，“没事，等一会儿帮我弄干鞋子，我就帮你复原。”

说完后，李华再次忙碌起来擦拭起那沾满了尿液的两双鞋。几分钟内忙得满头是汗。最后确认棒梗仍在不停流泪后，才满满意足地抛开最后一只鞋子，任由它落在一旁。

完成棒梗下巴的包扎后，李华轻轻按住它的头，让它直直盯着自己。李华的声音温柔却又严肃，缓缓地说道：“棒梗啊，我觉得你已经受到了应得的教训，是这样的吗？”

听到这话，棒梗努力地点了点头。

看到自己的教育效果良好，李华放松了手，接着道：“我要告诉一件事：以后不准在我房前随便小便，否则我就把你带回厕所好好漱口明白吗？你相信我会这么做吗？”

棒梗闻言，喉咙里低沉发出一声回应就想逃跑。

然而，李华一把又将它拉回。

“话还没有说完，就这么不耐烦了吗？又想学习新知识了吗？”

此刻，棒梗真正害怕的就是这个词“教育”。一听它，小家伙马上老老实实站着，双膝瑟瑟发抖地扭头看向李华。

看到这一幕，李华掏出一块布擦去了棒梗嘴角流出的鲜血，然后问道：“如果你家里的人问你怎么了，你打算怎么说？”

哭腔中，棒梗回答：“我…我不小心在厕所绊了一跤。”

听了这话，李华满意地点点头，挥挥手说：“快去把裤子穿好，回家吧。”

听到命令，棒梗抓起衣服迅速离开。

看着它消失在门外的身影，李华露出一抹冷笑，狠狠一脚将拖鞋踹到远处，心底暗道：小子，不到黄河不死心，这些年来我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