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易中海岂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他直接将刘海中的意图打发了回去。随后刘光天复述着原话。

“你怎么知道就是李华向你泼水？你可是亲眼所见吗？”

易中海的反驳使刘海中的火更大了，一把拍在桌子上，结果伤处被牵动，痛得他直咧嘴。本打算报复，却又顾忌李华的拳脚之力，只好按捺下去。

看到刘光天眼睛盯着桌上的炒花生，他没好气地扬起巴掌，命令他晚上去厂里把那几个徒弟都喊来，算是消气。即使只是让他们揍一顿也行。

可是等了足足三个小时，这些人家家都有事，哪愿意陪刘海中耗。他无可奈何地拿出几包香烟，遣他们走了。

没料想，人刚刚离席，李华便出现在门口。

“您怎能血口喷人呢？到底谁看到我泼水了？”质问着，神情坚决。

刘海中一听就火大：“就你这个混蛋！除了你还有谁能做出这事？”

然而对上李华的目光和强硬语气，他又一时说不出口。

面对李华，他的理智仿佛失去了作用。

“你别太过分了！”留下一句话便怒气冲冲地回屋去了。

回到家，刘海中立刻看到两个兄弟——刘光天和刘光福——透过窗缝偷看，他更是气不打一处。一挥手就想教训他们：“你们俩真是窝囊，让人打了几句就被吓成这样。”

兄弟俩见到这种情况，立即想起自幼被殴打的教训，利用刘海中行动不便，赶紧溜回了屋里。

进去后，刘光天翻了翻白眼：“呵，有本事您倒试试，被人一瞪都怂了。”

他在心中默默地鄙夷了一下哥哥，然后推推弟弟爬上热炕头。可是这还不算完，刘海中径直推开了他们的房门。

“明天早晨，五点就起来，你也去他家门前泼水。”听到这要求，刘光天立即反抗：“我不，要不是我哥，我才不会帮你。”

“我也不会，打了人你就想让我陪你受苦？”他语气中的嘲讽无法掩饰。

第24章

“两个窝囊废，生你们简直是多余的。”听到两兄弟的嘲讽，刘海中也不想多做辩驳，决定明天找个机会好好教训一下李华，说着，他就准备去休息。

“你看什么？”

娄晓娥舒适地坐在凳子上泡着脚，轻声询问身旁同样透过门缝向外张望的许大茂。

“我发现了，你知道吗？我们院子竟有能让二大爷服帖的人。”

“是谁啊？”许大茂问。

“就是李华啊，你的亲弟弟嘛。”

“我看你就没点儿正事，去，把洗脚水倒掉。”

娄晓娥一边擦着脚，一边指挥着许大茂。许大茂望着趾高气昂的妻子，内心很是腻烦。这位女人并不像生产队或乡下的女子体贴善解，总觉得自己像资家大小姐那样被纵容着。

每天无所事事地指挥他做事，如果不是能通过公公那能得到好处，许大茂早就揍她上百回了。默不做声的许大茂忍着气，将洗脚水倒掉。

回到屋子里颤抖几下，准备宽衣睡觉时，却遭到妻子命令：“去啊，去另一间屋子睡。”

“晚上……”

话音未落，娄晓娥翻身睡了。他们的夫妻生活总是草率收场，比起睡觉还无聊。

...

回到自家门前，李华跺跺脚拍落衣物的积雪，穿上大衣后立刻忙于烤火、烧水，并快速地为自己洗净，然后从空间中取来睡袋裹在身上，接着熄灯就寝。真难以理解，怎么陈雪茹能有这么多精神头。

次日一早，天色微亮，李华已起床洗漱完毕。从空间取出一个小酒精炉，烧水。

他在罐头里加了些速冻干蔬菜牛肉炖成一锅美味，狼吞虎咽之后整理整齐，戴上厚厚的棉帽出门了。

一步出家门，李华感觉脚下打滑差点摔倒。就在那一刹那，他施展一个原地凌空旋转，在空中巧妙控制平衡站稳。这一动作让躲在门后的刘海中错愕，如果不是情况不符，他还真想鼓掌叫好。

看着李华径直往他家中走去，刘海中也连忙挣扎着扶着椅子坐下。

砰砰，门声响亮。刘海中装模作样地说：“进来吧”，然后李华推开门进入。

一进屋子，他也不关大门，任凭冷风从缝隙中灌入。看着刘海中，李华脸上露出欢快的笑容。

“二大爷，刚才我在那儿空翻帅不帅？”

“厉害……”刘海中本来要称赞一句，但意识到这可能是个圈套，赶紧转了个话题。

“那是，我什么都没看见。”

看到老头不吃这套，李华笑意盎然地盯着对方。

“二大爷，其实我们之间有些误会……”

中断谈话的话题引出一丝期待，虽然心中有些疑虑，但刘海中还是打算听听对方会说什么。

李华乘机插言：“我记得很清楚呢，听着好了，从今以后，咱们得慢慢看，你的日子还在后头呢，我在这个院子，就是刘家的福祉。”说完，他对刘海中的回应毫不感兴趣，径直离开。

对于刘海中，李华并不打算一下子就把事做绝，那样对刘海中太轻巧了。他计划让刘海中在这院子待得越来越艰难，这样他的气才会出尽。

“怎么回事儿，门也不关，屋里那点暖气都要跑掉喽。”李华的妻子从屋内出来埋怨道。

看见刘海中没理会她，转身看到丈夫面色铁青，紧盯着门口。

推着自行车到四合院后，李华又走向主任家。这次运气不错，敲门的人正好是主任。

到达主任家时，李华看见主任手持水盆，像是正打算出门。

“主任大人。”见到这个情景，李华急忙呼唤。

主任转头看到是李华，嘴角微微扬起笑道：“哦，小李，你怎么来啦？”他似乎颇感意外。

“嗨，我今天刚好休假，过来看看您。”

因为还在执行双休制，工人们和学生们周日都有休假日。李华昨天一时忘记这个规定了。

看到李华手中抱着一个大包裹，主任皱眉问：“你来了就好，带什么东西来呀？”

“这个不是送给您的，我是听说老刘嫂子生小孩，顺道儿来看看。”

听见这样的话，主任并未再追问，他俩的孩子只在同一所高中读过高二，基本很少有交际。

但主任并没有点破这个话题。招呼李华进家坐下后，他说：“刚从部队回来吧，工作、生活上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找街道反映。”

正巧，这是李华期待的对话。他抬起头看着主任，认真说道：“我其实有点事情想麻烦您。首先，我希望您明天能帮我落实新的工作安排；其次，我家那房子已经空置很久了，我想要翻修，您意下如何？”说着，他等着主任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