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于莉的脸上。
她早早地吃完早饭,站在院门口等待,心中暗自下定决心,第一天工作绝不能让何雨柱对自己有丝毫的不满。
“哎呀,于莉,你今儿起得真早啊!”何雨柱骑着自行车驶来,笑着打招呼。
于莉有些赧然,但见何雨柱一脸轻松,便也释然,毫不犹豫地坐上了自行车的后座。
这一幕,恰巧被一旁的小寡妇尽收眼底。
与此同时,秦淮茹也打算如往常一样施展手段,却在走到院子门口时撞见了于莉与何雨柱一同离开的情景。
她望着两人渐行渐渐远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尽管她厚颜无耻,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得不收敛起自己的心思。
路上,何雨柱对于莉道:“于莉,我知道你想来食堂的原因。
但我要提醒你,有些东西是绝对不能碰的。
还有,你要学会多听多做少说,明白吗?”
于莉郑重地点头道:“主任,我都懂。
以后在单位我就叫你主任,私下里还是叫你柱子哥,这样可以吗?”
何雨柱听了,心中颇为满意。
就在这时,前方胡同突然冲出一个行人,何雨柱紧急刹车,于莉险些从后座摔下,情急之下她紧紧抱住了何雨柱的腰。
两人都愣了一下,何雨柱惊讶于于莉的力气,而于莉则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
经过这一小插曲,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直到快到轧钢厂门口时,何雨柱才将于莉放下,两人步行走进了工厂。
一路上,工人们纷纷与何雨柱打招呼,于莉对他的敬佩之情又多了几分。
何雨柱带着于莉来到人事部门,迅速办好了入职手续。
随后,他领着于莉来到了招待食堂。
秦淮茹正在洗菜,看到何雨柱带着于莉进来,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波澜。
何雨柱当着众人的面,将于莉安排到了刘岚的手下。
秦淮茹看在眼里,心中五味杂陈。
她意识到自己现在还是个洗菜工,而于莉一来就被分到了食堂的核心位置,以后恐怕再也没有机会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了。
而且,如果于莉将她的所作所为传回院子里,那她秦淮茹的名声可就彻底毁了。
想到这里,秦淮茹不禁长叹一声,她感觉自己好像又多了一个强劲的竞争对手。
而于莉则凭借着自己的社交能力,很快就与食堂的众人打成一片。
到了晚上下班时,刘岚见于莉是何雨柱的邻居,又嘴甜会说话,便匀给她一饭盒中午剩下的大锅菜,里面还有几块香喷喷的猪油渣。
于莉高兴得不得了,千恩万谢地拿着饭盒离开了厨房。
然而,她却没有注意到秦淮茹那愤恨的眼神。
秦淮茹在食堂已经待了两个多月,却从未受到过这样的待遇。
她只能在有招待任务时,打包那些领导们吃剩的饭菜,而那些剩菜与刘岚他们拿的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她曾多次想找何雨柱理论,但何雨柱却从未给她机会。
食堂的人也都对她避而远之,不管她如何讨好,他们都像是躲避瘟疫一般躲着她。
本来秦淮茹还想和于莉套近乎,没想到刘岚却先下手为强,将她的底细全都告诉了于莉。
结果无论秦淮茹如何说好话,于莉都不愿搭理她,弄得秦淮茹在众人面前尴尬不已。
傍晚时分,于莉带着食堂给的饭盒回到了家。
她的父亲阎埠贵叮嘱她:“别人不给的,你千万不能去碰!”
于莉点头答应,并解释了饭盒的来历。
一家人因为吃上了带油水的菜而满心欢喜,
虽然主食只有窝窝头,但蘸上菜汤也吃得津津有味。
在这个时代,主食就是窝窝头,而贾家之所以能吃上细粮,都是秦淮茹的功劳。
然而此刻,贾张氏也在啃着窝窝头,因为饿了一整天,她觉得窝窝头也成了美味佳肴。
田老汉看着贾张氏狼吞虎咽地吃着,嘴角挂着一丝猥琐的笑意,轻声说道:“小花,吃慢点,我不跟你抢。”
贾张氏闻言,眼泪夺眶而出,望着屋内残破不堪的景象,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悔恨。
回想起三天前,她满怀憧憬地跟随田老汉来到南台公社,心中充满了对新生活的期待。
然而,一下车便踩到了牛粪,她气得破口大骂,心中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
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头脑发热,嫁到这样一个偏远落后的地方。
随后,她被田老汉拉着去大队部办理过户手续。
在那里,她听到了人们称呼田老汉为“田骡子”,并且他们都用一种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她。
贾张氏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但她已经来到这里,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去看看田仁家的状况。
跟着田仁走进村子,一路上虽然有人跟他们打招呼,但贾张氏从那些人的眼神中看出了嫌弃。
走到村尾时,一个名叫张麻子的男人突然跑出来拦住了他们。
“田骡子,这是你媳妇吗?”张麻子问道。
田仁没好气地回答:“张麻子,不是我媳妇难道是你媳妇?”
张麻子走到贾张氏身边,上下打量着她。
贾张氏看着他那满脸麻子的脸,心中一阵恶心。
正当她想骂他两句时,张麻子却一脸猥琐地笑道:“田骡子,你真行啊!
去了一趟城里,竟然还拐回来一个城里媳妇!
这城里人可真是不一样,你媳妇这身板儿比咱们大队里养的猪还壮实,这下子你晚上可不用再去偷窥寡妇了!”
田健仁一听,顿时怒了,上去就踢了张麻子一脚,骂道:
“死麻子,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
我怎么可能干那种缺德事!”
说完,他拉着贾张氏就往村子深处走去。
贾张氏跟着田仁来到一个破旧的篱笆院前,看着面前破败的门楼和院子里杂草丛生的景象,她几乎要晕过去了。
“田仁,这就是你说的四进的院子吗?”贾张氏气愤地问道。
田仁厚着脸皮解释道:“对呀,你看这大门楼子这么大算一进,进院了还有个大窝棚又是一进,主房算一进房,房子后面算一进,这不是正好四进吗?”
贾张氏闻言,气得破口大骂:“你个骗子!
谁家四合院能这么算?你这是诈骗!
我要告你!你这个狗东西还装有钱人!我怎么就……”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田仁一个大嘴巴子打得呆立在原地。
田仁恶狠狠地说道:“张小花,你是不是给我脸了?
还敢骂我?赶紧给我滚进屋去,别再外面丢脸。
你现在就算是后悔也晚了,你和我已经结婚了,户口都迁到了南台公社,想回也回不去了。
还不如好好跟我过日子呢!”说完,他看贾张氏还在发呆,上去就踢了她一脚。
贾张氏刚想撒泼打滚,就被田健仁拖回了屋里。
接下来,她经历了一顿残酷的虐待。
从最初的抗拒到后来的顺从,她的心灵遭受了巨大的创伤。
田仁看着衣衫不整的贾张氏,试图用甜言蜜语来安抚她:
“小花,难道和我在一起过日子不好吗?
这不比你在家空虚寂寞强多了?
再说了,我手里又不是没有钱。
这房子虽然破了点,但一样能遮风挡雨。”
他见贾张氏有些动摇,便趁机从兜里掏出剩下的二十多块钱,又从炕洞里拿出二十多个银元来炫耀自己的家底。
“小花,你看我这也有不少家底呢!
你有多少钱也拿出来吧。
咱们以后可就是两口子了,两口子要坦诚相待啊!”他说道。
贾张氏闻言,下意识地摸了一下上衣口袋,然后紧张地说道:
“我之前就是一个老寡妇,没有工作也没有经济来源,我哪里来的钱呀?”
田健仁一听这话,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一脸玩味地看着贾张氏。
“张小花,你最好听我的话,否则别怪我在这个美好的日子里扇你大嘴巴子!”他威胁道。
贾张氏刚想反驳,田仁便骑在了她的身上,狠狠地给了她两个大嘴巴子。
然后他从自己内衣里掏出一沓钱来,质问贾张氏这些钱的来历。
贾张氏无助地哭喊起来,但田仁并不理会她的哭诉,继续对她进行殴打。
贾张氏吓得赶紧闭上了嘴,她感觉自己的脸都要麻木了。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田仁竟然会如此不讲道理,对她下手毫不留情。
贾张氏心中充满了悔恨和绝望,她回想起整个事件的经过,认为这一切都是许大茂那个坏种害的。
如果不是他威胁自己,自己也不会这么草率地嫁给田仁。
她越想越生气,看着屋里的一片破败景象,不禁坐在炕上哭了起来。
她不敢大声哭泣,生怕引来田仁的更多暴力。
田仁坐在一旁,专心地清点着从贾张氏那里抢来的钱。
虽然数目没有预想中的多,但三百八十块钱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
他并没有发现贾张氏还藏有四十多块钱在小裤子里。
贾张氏哭了一顿后,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她想要逃回四九城去,但户口已经迁过来了,回去也是个黑户。
她感到绝望和无助,不禁自言自语道:“你为什么骗我?
没有钱装什么大款!原来都是假的呀!”
田仁听到她的话,却淡定地回答道:“这能怪谁呢?
当初可是你告诉我,不是看上我的钱,而是看上了我这个人。
怎么现在又计较起那些身外之物了呢?
要怪也只能怪你太贪心了。
所以我劝你还是别胡思乱想了,以后就跟我好好过日子吧。
要是能给我生个一儿半女,我一定不会亏待了你。”
尽管田仁的话听起来有些虚伪和自私,但贾张氏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
她只能默默地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努力适应这个陌生的环境和无情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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