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时宣扬过封建迷信了?
我只是想念我们家的老贾,你们凭什么无端指责我宣传封建迷信?”
何雨柱惊讶于贾张氏在头脑清醒时的强悍战斗力,她竟能与三位大爷舌战不休。
易中海被贾张氏的无耻行为气得满脸通红,若是以前傻柱听从他的话,仅凭一个眼神,贾张氏早就挨揍了。
眼见刘海中支支吾吾说不出话,阎埠贵眼神躲闪,易中海心中苦涩。
曾几何时,这三位大爷何等威风,如今却连一个贾张氏都镇不住。
没有傻柱冲锋陷阵,易中海只得亲自上阵,他啪地一声拍桌。
原本喧闹的院子瞬间安静下来,易中海赶紧说道:
“贾张氏,你若再无理取闹,我就直接报警了。”
“明明是你孙子棒梗先挑衅,易孝只是正当防卫,你却颠倒黑白!”
贾张氏一听要报警,立刻软了下来,她最怕的就是进拘留所。
秦淮茹见婆婆气势汹汹,本打算置身事外,但见情况迅速恶化,只好出面解释:
“一大爷,您误会了棒梗,他只是想和易孝一起玩。小孩子说话无心。”
易中海看着梨花带雨的秦淮茹,心生恻隐,一大妈见状讽刺道:
“小秦,棒梗说的那些恶心话我不想再提。
你觉得孩子能说出那样的话吗?
更何况棒梗已经12岁了,该明白什么话不该说吧?”
经一大妈提醒,易中海想起棒梗骂他绝户的事,怒气冲冲地说:
“小秦,你真得好好教育棒梗了。
刚从少管所出来就不思悔改,将来怎么办?”
贾张氏一听易中海咒骂她的宝贝孙子,立刻火冒三丈:
“易中海,你少放屁!
我家棒梗是好孩子,将来要当领导的。
你还是管好你家那个不知哪来的孩子吧!”
易中海忍无可忍,冲到贾张氏面前给了她两个耳光。
他身为老钳工,力气大,这一击让贾张氏原地转了两圈。
易中海厉声喝道:“贾张氏,你若不会说话就闭嘴!
有你这样骂孩子的吗?”
院子里一片混乱,何雨柱见势不妙,拉着冉秋叶回家继续看热闹。
众人最终拉开纠缠在一起的易中海和贾张氏,
贾张氏嚷嚷着要报警,但也怕易中海举报她宣传封建迷信。
最终,一大妈请来聋老太太调解,两家人互相道歉,结束了这场闹剧。
何雨柱和冉秋叶在家看热闹,见事情解决便炖起了排骨。
院子里的人见状气恼,他们吹冷风开会,何雨柱却在家炖肉。
看热闹的没了兴趣,纷纷回家。
于莉看了眼何雨柱家,又看看身边的阎解成,叹了口气也回家了。
此后,贾家变得低调,很少出现在大院。
易中海则高调起来,买了自行车和二手收音机,风光无限。
秦淮茹也没闲着,陪了李怀德几次,终于哄得他开心,答应把她送进招待食堂。
何雨柱在办公室研究古典名著时,刘岚慌张地跑来告诉他秦淮茹被调到招待食堂了。
何雨柱虽不满,但也无可奈何。
他与刘岚来到食堂,见到李怀德和得意的秦淮茹。
何雨柱与李怀德打招呼,表现严肃,暗中观察局势。
李怀德见何雨柱有情绪,心中放心,认为只要他肯干活就好。
但何雨柱的严肃只是装出来的,他不想让李怀德误以为自己和秦淮茹有瓜葛。
李怀德走近何雨柱,脸上洋溢着笑意,温和地说:
“何老弟,你这副严肃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你工作上的事,我岂能不放在心上?”
随后,他拉着何雨柱走出食堂,两人进入一个小包厢。
李怀德脸上露出歉意,开口说:
“老何,真是对不住,我竟忘了你之前和秦淮茹同志之间的误会。”
“我在这里向你道歉,希望你能看在老哥的面子上,别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何雨柱看着李怀德,心里暗想这两人真是臭味相投。
但表面上,他客气地回应:“李主任,今天的事我并非针对你。
只是秦淮茹的事,你得给我一个明确的交代。”
李怀德用深沉的眼神看着何雨柱,解释道:
“老何,你的觉悟确实高。
让秦淮茹来食堂也是无奈之举,她家里困难,我们不能不考虑困难职工的生活。”
“她在钳工方面确实有所欠缺,这么多年一直停留在一级工的位置上,因此她向我申请调来食堂。”
李怀德接着看着何雨柱,话锋一转说:
“她在食堂的工作由你全权安排,但最好是负责招待工作。
其他的事我不过问,都按照你的规矩来。”
“如果她有意见,就让她来找我。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何雨柱对李怀德会心一笑,明白了他的用意。
秦淮茹来食堂是想学厨,这必须经过他的同意。
李怀德利用何雨柱制约秦淮茹,让她无法学到真本事,转而依赖他。
甚至两人可以联手演戏,让秦淮茹始终处于李怀德的控制之下。
经过一番交谈,李怀德返回办公室。
何雨柱则返回食堂,打算看看秦淮茹还有什么花样。
他走进后厨,发现秦淮茹一脸委屈地站在那里。
看到何雨柱,秦淮茹立刻开始抱怨:“柱子,我只是想看看灶台,结果被你两个徒弟责备,你得为我做主啊!”
何雨柱对她的话嗤之以鼻,对马华和胖子说:
“你们做得对,没白费我对你们的教导。
记住,闲杂人等不得靠近灶台。”
秦淮茹对何雨柱的态度毫不在意,厚着脸皮说:
“柱子,我以后跟你学厨行吗?我做饭也不错,你知道的。”
何雨柱毫不留情地反驳:“秦淮茹,别套近乎,我不是你叫的柱子。
收起你的卖惨,你脸上的皱纹连苍蝇都不敢落,还装清纯?”
秦淮茹听后脸色通红,周围的人都在憋笑,
她恨不得杀了何雨柱。
“何雨柱,你什么意思?我只是想学厨,用得着这么羞辱我吗?”
何雨柱无视她,转向马华:“马华,告诉她我们这行的规矩,别让人以为我欺负人。”
马华得意地看着秦淮茹:“大妈,想拜师得有推荐人,还得师傅同意。
然后给师父打下手三年,满意后才教厨艺。
刚开始得从洗菜开始,灶台离你还远着呢!”
说完,他跑到何雨柱身边,恭敬地说:“师父,我说得对吗?”
“没错。”何雨柱回答。
他转向秦淮茹:“听到了吗?
想学厨就得按规矩来。
我不打算收女徒,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秦淮茹不想放弃机会,谄媚地说:“何主任,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只要能留在食堂。”
她心想只要能拿剩菜就行,学不学厨无所谓。
但她没想到食堂的人这么排外,连菜叶都拿不到。
何雨柱不再理她,这种女人不能给好脸色。
他离开前给刘岚使了个眼色,刘岚现在是代理班长。
何雨柱一走,刘岚就让秦淮茹去洗菜。
秦淮茹虽不情愿,也只能照做。
但她高兴的是,终于进了食堂,计划可以慢慢实施了。
两个月后,何雨柱看着日历,今天是1967年7月2日。
他想到冉秋叶已经怀孕四个多月,但肚子似乎异常大,像六七个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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