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与秦淮茹各自怀着心事,各自返回家中。
秦淮茹心中忐忑,深知何雨柱对她的厌恶,却无法确定自己究竟何处得罪了他。
而易中海则陷入沉思,不知该如何面对何雨柱的变化,更不知如何开口询问。
家中,一大妈正焦急等待,易中海的所作所为,她虽有所参与,但内心也存有些许疑虑。
当易中海面色沉重地踏入家门,一大妈急切地询问:“老头子,老太太那边可有回音?她愿否出面调解此事?”
易中海眉头紧锁,答道:“老太太对此事避而不谈,我们提及之时,她只作充耳不闻之状。”
一大妈闻言,不满之情溢于言表:“这老太太怎可如此?我们家这些年对她的照料,她难道都忘了吗?”
易中海叹了口气,无奈道:“过往之事,便不再提了。
老太太也曾多次帮助我们,此事便到此为止吧。
你去准备些吃食,我今天想喝些酒。”一大妈虽心有不甘,但仍依言而去。
待一大妈离开后,易中海独自沉思。
他回想起当年若非聋老太太相助,自己岂能坐上这一大爷之位?
这些年,街道因他照顾聋老太太而年年赐予先进个人之荣誉,这些都是他树立名声的重要筹码。
然而如今,养老之人一个接一个离他而去,备用之人又突然开窍,这一系列变故让他倍感迷茫。
此时,一大妈已将饭菜端上桌。
易中海看着贤惠的妻子,心中涌起一丝愧疚。
其实,他早已知晓自己是不孕之症,但为了面子,却将责任推给了一大妈。
这些年,他表面上是为一大妈熬药,实则偷偷服用,希望能恢复生育能力。
然而,时光荏苒,一大妈的身体已受损无法生育,而他虽有所恢复,但也不敢再冒险。
饭桌上,易中海突然唤道:“青莲,你也来陪我喝几杯吧。”
一大妈闻言,惊愕不已。
多年来,易中海未曾再唤她本名,她几乎已忘却自己原名。
今日突闻此唤,心中涌起无尽感慨,泪水夺眶而出。
易中海见状,心中亦觉愧疚。他深知自己这些年对妻子的亏欠,谎言说多了,连自己也信以为真。
他举杯向一大妈致歉,道:“老婆子,这些年你辛苦了。
这杯酒,我敬你。”二人举杯对饮,互诉衷肠。酒过三巡,两人皆有些醉意。
易中海借着酒意,终于吐露心声:“老婆子,其实不能生孩子的人是我。
这些年我已经好转许多,只是你年纪已大,无法再生育。
这一切都是我给你带来的负担。”
一大妈闻言,震惊之余更多的是对丈夫的理解与包容。
她深知这些年丈夫的不易,也感激他未曾因此抛弃自己。
酒醉人迷之际,易中海又提及自己接近秦淮茹的初衷,原是想借她生子以续香火。
然而秦淮茹竟已上环无法生育,这让他的计划落空。
他本打算让傻柱娶秦淮茹为他养子,如今看来亦是泡影。
说到此处,易中海已是醉意熏熏。
他起身欲往何雨柱家去,想要当面质问这个忘恩负义之徒。
然而脚步踉跄,刚出门便跌倒在地。何雨柱与冉秋叶正在家中用餐,忽闻敲门声响起。
开门一看,竟是醉倒在地的易中海。
何雨柱见状,立刻端来一盆冷水,毫不留情地泼在了易中海的脸上。
易中海被这突如其来的冷水刺激得猛然惊醒,睁开眼发现自己竟身处何雨柱的家中,而何雨柱正冷眼旁观。
他酒意未消,嘴里嘟囔着:“柱子,你怎么不打招呼?我一直教你,要尊老爱幼,别光顾着自己。”
何雨柱和冉秋叶对视一眼,都明白易中海这是喝醉了,还在自说自话,仿佛在教育何雨柱。
何雨柱看他这副模样,心生一计,决定趁他醉酒,探听他的真实想法。
何雨柱故作关切地问:“一大爷,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喝成这副模样?”
易中海迷迷糊糊地回应:“我没醉,就喝了一点。柱子,你要听我的话,别胡来。”
何雨柱趁机追问:“一大爷,我一直听您的话,可您为什么不让我娶媳妇,还总让我接济贾家?”
易中海脱口而出:“你要是娶了媳妇,她肯定不让你接济贾家,那谁给我养孩子?
我还想让秦淮茹给我生个孩子呢!”
“就算不给我生孩子,棒梗那孩子也不错,
你可以把他养大,将来他给我养老。”
何雨柱心中一阵冷笑,暗道这老狐狸果然心机深沉,竟然想让自己当备胎。
他强压怒火,继续问道:“一大爷,那我该怎么办?难道我就该绝后吗?”
易中海不以为然:“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反正有人给我养老就行。
再说了,不是还有贾家的那几个孩子吗?他们会管你的。”
何雨柱又问:“那秦淮茹怎么可能答应给您生孩子?”
易中海得意地说:“那寡妇本就不安分,给她点钱不就行了?
再说没有我帮忙,你也不能毫无保留地帮她养孩子。”
说着,他又开始断断续续地吐露自己贪污何大清抚养费、半夜接济秦淮茹等丑事。
何雨柱见问得差不多了,而易中海还在喋喋不休,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上前就是一顿耳光。
易中海在梦中正幻想着自己有了儿子,准备去抱时,孩子却突然碎了,周围的画面也随之破碎。
紧接着,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将他从梦中拉回现实。
他抬头看到何雨柱愤怒的面孔和一个放大的巴掌,顿时清醒过来。何雨柱将他扔在地上,嘲讽道:“
易中海,你清醒了吗?
没想到你这么会算计,还想让我给你养孩子!
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有儿子的命吗?”
易中海心中咯噔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在何雨柱家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
他试图辩解:“柱子,酒话当不得真。
我也不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但我真的是为了你好,怕你走歪路。”
何雨柱冷笑一声:“易中海,你还是去找秦淮茹帮你生孩子吧。
我倒要看看一个上环的寡妇,怎么给一个绝户生孩子。”
易中海面对何雨柱冷漠的眼神,只能颓丧地回家去了。
他心中懊悔不已,酒后吐真言,把自己的丑事都抖露了出来,这下子何雨柱这条线算是彻底断了。
他以后该怎么办?还有谁能给他养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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